瞧着麦子那一副心疼的模样,沈灵不禁失笑,一抹暖流瞬间弥漫全身上下。
沈灵吸了吸鼻子,看着麦子笑道:“谢谢你,麦子。”
谢谢你虽然心有疑惑,但还是顾及我的感受,谢谢你被我烫伤还毫不犹豫的原谅我,谢谢你在关键时刻,可以给我依靠。
…
院子里,陆铭盯着眼前的这杯酒盯得入神,最后渐渐的勾起了一抹苦笑。
他的脑海里不停的回荡着刚刚沈灵说的话,那么的毅然决然,那么的冷漠无情,与他认知里的那个沈灵完全不同。
原来不喜欢一个人是可以做得到这么冷漠的,原来这一切都是他在自作多情……
陆铭轻笑了一声,随即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他将腿踩在椅子上,直接拿起酒瓶往嘴里灌。
不知在他灌了多少口的时候,手里的酒瓶突然就被夺走了。
只见陈景恒阴沉的看着陆铭,斥责道:“你干什么?”
说罢,便用力的酒瓶放在桌子上,发出刺耳的响声。
“景恒哥,你怎么来了?”瞧着陈景恒,陆铭咧嘴一笑。殊不知,这一笑比哭还难看。
陈景恒没说话,只是目光幽幽的凝着陆铭,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发生什么事了?让你大白天在这喝闷酒。”
陆铭摇了摇头,没有作答,继而伸手拿过陈景恒刚放下的酒。
只是还没有送进嘴里,就被陈景恒给抢了过去,“别喝了,嫌事不够多是不是?那就好好去药堂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