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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捉到她的神情的白小娴,心里顿时涌出一股不好的预感,她快速的问道:“大婶,婶婶那里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诶”那位大婶叹了叹气,将事情告诉了她,“造孽啊,你婶婶刚建的房子又被砸了。”

那个人说着,就摆了摆手,离去了。

白小娴听完愣了两秒就往云秀家跑。

麦子看她跑也跟在后面跑。

跑了段路就看到云秀衣衫褴褛的坐在田里的干禾苗堆前捂着脸哭,白小娴倒退回来确定没看错人,大跨步往田里跑下去。

“婶婶……”

云秀听到声音茫然的抬起头,眼底有着惊惧和戒备,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待人跑近看清楚是谁后,云秀哭的更厉害了。

白小娴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见她衣衫褴褛、鬓发凌乱,脸色憔悴,心微微一紧,迅速解下身上的外衫披到她身上,“婶婶,你这是怎么了?”

云秀想到糟心事泪水又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伸手抹了才带着哭腔述说道现今变成这样的原因。

事实是宋家知道云秀和白小娴亲近,宋家就想了这么一个招,想把之前丢的面子里子给挣回来。就先搞云秀,让她被娘家赶出去,紧跟着找人假意要对云秀不轨。

有了这个先例,再说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理论来,把白小娴的名声搞臭。这样,宋家就达到目的,让宋凛去说来做妾室。

云秀的娘家人没什么大见识,怕云秀招来祸害,不念及手足情分的把她赶了出来。故此,云秀这会才会如此落魄。

云秀是乡下妇人不知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只知她新屋被打砸回娘家投靠时被赶出来,说她出来就差点遭了侵犯。

白小娴听了气愤极了,觉的云秀差点被侵犯成为人人低贱嘲讽的对象,是娘家这种绝情的做法造成的。拉着云秀就去找娘家人理论。

她们到的时候是大中午,云家人都外出忙活回来了,正洗手准备进屋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