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恒柔声应下。
白小娴坐在矮凳上太久,身体没有活络,起身又太猛,头晕眩了下,小腿也有些麻。
看此,陈景恒心一紧,挣扎着就要起来,手臂上的伤有些重,他一动又痛的跌了回去。
“你别动,我缓一会就好。”白小娴看他跌回去,急忙喊道,怕他再动弄得伤势更重,又劝说了几句。
身体还有些麻,白小娴就挣扎着起来去倒水。喝完水,陈景恒干痒的喉咙有了水的滋润,终于能正常开口。
白小娴让他不要急着说话,说她已知他伤势的来历,不必多说。
只是,她不明为何会遇上贼人。
见他缓过来,才问道:“跟我们分开,你不是去找相熟的阿哥借宿吗?怎么在外面遇到贼人的?”
陈景恒述说道,他与她们分开走出了段路就遇到邻居,陈婆婆摆脱他来找他的。
陈景恒不想回陈家,让邻居回去了。两人述说了番话,天色已大黑。
乡下农家,不似城里那般灯火阑珊的有乐子可寻,一般吃过饭唠嗑会就洗洗睡了。
陈景恒走了几处,相熟的阿哥家都吹灯歇下了。
他本想返回白小娴借宿的这家农户在堂屋里将就的睡一晚,又怕打扰她们歇息,便露宿街头。
他今日神经绷的紧,又赶了一路,累的很睡的太熟,这才让贼人有机可趁给伤了。
白小娴看他说话太多,嘴唇已有些泛白,怕他太过劳累不利身体伤势的恢复,赶紧让他歇下。
农家这里药材不全,不利于陈景恒养伤,白小娴就叫了几位阿哥帮忙把陈景恒抬回药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