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无可奈何的摊摊手:“看来让你看出来了,现在我两条腿又麻又沉,动不了。是有些勉强。”

这下教授也对刚才的事隐有猜测了,他表情比平时稍微缓和了一些,嘴里却嘶嘶的说:“愚蠢。”

邓布利多善意的劝解道:“不想让西弗勒斯担心确实很好,但让他误以为是用你自己的安危在开玩笑,这样反倒更伤人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一会儿见他就去说明白。”约翰早就有些后悔,现在立刻点头应是。

“那西弗勒斯,你先送约翰去医疗翼吧,约翰的情况也是不能耽搁的。”邓布利多笑眯眯的说。

教授脸一黑,无言的抽出魔杖,一个漂浮咒把约翰飘在了他身边。

“等等!你准备就这样把我送去?”约翰赶忙问。

“不然呢?”教授假笑,“你以为我是他吗,把你抱去?”

他这话说的很不客气,语气生疏又微含嘲讽。完全就是西弗勒斯面对陌生人或者不待见的人时的语气——约翰虽然从来这里就知道原著教授对自己看不惯,但这种时候看着熟悉的面孔用熟悉的语气说出这种话,难免心里不是一番滋味。

“那就不必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门口出现的黑袍身影正是去而复返的斯内普。他的语气里带着些冰冷,显然还在生气。

斯内普看了自己一眼,板着脸把约翰接了过去,转身就走。

约翰在他怀里不自然的低了低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解释。

“你怎么回来了?”他最终没话找话的问。

斯内普脚步猛然一顿,怒气冲冲的嘶嘶:“假设我没回来,你就准备当做这件事没发生过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