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的声音不太平静：

“你说你对我……确实什么？”

“……”

现在装睡还来得及吗？

斯内普尴尬的抿紧了嘴唇，心中第一次划过这种想法。

【总觉得我越写越崩？？反正我就是想看教授恼羞成怒，纠结之下自己承认被打脸还被约翰听个正着23333】

第一百四十八章

“……”

空气中一片怪异而尴尬的静默。

斯内普紧抿嘴唇，垂下了眼帘。而约翰已经坐起身来，直直盯着他，眼神灼灼，不容逃避。

“西弗勒斯？”约翰见他大有装睡的想法，于是用一种轻柔而耐心的嗓音又问，“你刚才说了什么？”

“——我知道你醒着。”他补充一句，有些气势汹汹。

“没什么。”斯内普只好干巴巴的说，语速很快。

“是吗？”约翰望着他的眼睛里闪过一抹不加掩饰的失望。

这个普普通通的眼神，却莫名其妙使得斯内普的喉咙收紧了，让他嗓音干涩得几乎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