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他才发现已经换了个房间。

他躺在冷冰冰类似床的东西上,虽然仍然没有束缚,但还是动弹不得。

为什么床会如此的冷?就像冰块一样!

还有······那个暗部的眼神······看得他好不舒服!

水门勉强冷静的抑制住眼眸中的怒火与狼狈,他抬起头,一脸的羞愤与紧张:“把我的衣服还给我!很冷的!”

为什么那个男人要拿走他的衣服?

水门垂着眼帘,天蓝的眼睛中纯净不复,晕散开一片幽暗。

暗部轻轻俯下身子,语调温柔的说:“还不行哦。我刚才···只是帮你做了一些准备。”

准备?他指什么?

水门在暗部俯下身子的时候绷紧了神经,脑中转的飞快。

仿佛是看出了水门的疑惑,暗部轻笑了一声,指了指旁边桌子上的一瓶什么东西。

“这个,看到了吗?”暗部的语调更加柔和,“只要你的身体上涂上了这种东西······身体的感官就会非常的敏感哦。比如这床。这只是普通的床,你却感到非常的冷对吧?”

水门的心像是猛地浸入了寒冰。

······是的。他知道这种东西。

只要被涂上。涂到的地方就会在一天内非常敏感。这种时候,不要是说刑具了。只是普通的触碰,就可能疼的生不如死。

当年在暗部的时候,最后的测试里就有这一项。

因为很珍贵,所以每个人只允许涂在一只手上。

哪怕只是握手这样的动作,他们也差点没有撑住。

水门好不容易挺了过来。因为他没有露出什么痛苦的表情,暗部的前辈还好好的夸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