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叔下手这么快?三成,这也太多了。”严风乾停下给他爸捏肩膀的手,在沙发上坐下。
严民琛忍不住看了儿子一眼,心想:臭小子这抠门劲儿到底是跟谁学的?好像从六七岁的时候就开始学会抠门了。
“白叔怎么突然要买这种厂?”
严民琛反问他:“那你为什么想要这个厂?”
“我?不是说了,我想历练历练。”严风乾想要这个厂,是为了让秋秋不那么焦虑。
只要能让秋秋感觉不那么紧张,他觉得花点钱买设备没什么,难道白叔也是?
“你觉得你爸脸上有写着‘傻子’两个字吗?你才多大,要历练至少得高中吧。”
“您不信就算了,那我不要了。”要是白叔也想生产一次性口罩和防护服的话,他跟自己也算殊途同归,谁干都一样。
自己跟白叔挣,得意的是卖家!
“哎,臭小子,这回那么容易放弃?不打算跟我谈判谈判?”
严风乾自顾自地往楼上走,走到楼梯口听到严民琛这话,趴在楼梯栏杆上道:“您看您儿子脸上有写着‘傻子’两个字吗?”
他今天跟秋秋就厂子的事情商量好久,秋秋也打算拿出她的存款来着,还一起写了一份生产计划。
这会儿他自己用不着,拿去给白叔也成。
严风乾跑回书房,把他跟白秋秋的生产计划打印出来装订好。
出门的时候,看到他爸还在客厅喝茶,正想往外走,又停下脚步:“爸,您给首都堂伯父那边打过电话了吗?”
严民佑点头:“打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