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往河里跑,岁岁不管不顾地追过去,拿起一根漂浮在河面上的细柳条戳他,五条悟则撩起水反击她,等到河水渐渐浸湿到腹部,岁岁才惊觉他们居然走到了这么深的地方。她察觉到危险的气息,转身欲走。

五条悟拽住她的胳膊,捂住她的嘴巴带着她一起潜入河底。

“看见没?这里的河虾多。”

岁岁浮出水面呼吸时,五条悟贴着她的耳朵说。

岁岁卧了个大槽:“这就是你把我的裙子弄湿、捂着我的嘴巴让我差点窒息在河底的理由?”

五条悟却咬上她的耳朵,低声问:“难道你在期待别的东西?对了,你是故意穿的白裙子吗?是在诱惑身为朋友的我吗?”

他把“朋友”这两个字咬得格外重。

“是有鸡掰人把我其他的衣服全藏起来了,你要是管不住你的身体我可以帮你永绝后患,需要我提供的特殊服务吗?”

岁岁的手往身后抓去,五条悟挡住她的手反扣在掌心中。

“你看杰。”他把她的手藏在她的后背上,抵着岁岁强迫她在水里走,夏油杰就站在岸边脸色阴沉地望着他们。

“你是真的恶趣味。”岁岁一个过肩摔把五条悟摔进水里,淌着水走向夏油杰。

面对夏油杰欲言又止的脸,岁岁拿起一条干毛巾擦擦头发决定先发制人,凑到他的脸前用充满危险的眼神打量他:“你不会以为我和那家伙要发生什么吧?”

夏油杰看着她自以为自己十分具有威胁性的脸和视野下方无法忽视的身段,别过脸去。岁岁以为他心虚了更是暗自得意地贴近他,硬要逼他说点什么来。

夏油杰最终把岁岁盖在头顶的毛巾扯下来遮住她的脸,兀自感叹:“不会,毕竟那不是我们该做的事。”

所以才会感到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