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想起来的动作,让头发缠得更紧了些。
“我说,我起不来你信么?”
“……我信。”
商奈撑了一下靠背,带着秦知意做起来,然后把药放进她的手心,“先把药吃了,我把你的头发解开。”
“好的。”
秦知意觉得自己现在像个歪头怪,头靠在商奈胸膛前,身体努力远离他。在这种极其刁钻的姿势下,她把药放进嘴里。
但是,她再度拧不开商奈的杯子……
嘴里的药已经发苦,手里的杯盖还是纹丝不动。她偏偏含着药,还没办法和解缠在衬衫扣子上的头发的商奈求助。
在药的糖衣已经彻底化没了后,秦女士觉得自己含的不是感冒药,是跳跳糖。
满口苦的发麻好吗!
“呜呜呜呜呜呜。”
她努力说完了一句话,可是“商老师,帮忙拧开杯盖”出口就成了火星语。
她赌商奈的语库里没有子弹,呸!是没有火星语。
正巧大佬还低着头在解头发,闻言只是单手握着杯口一用力,“喝吧。”
秦知意:“……呜呜呜呜”
她是不喜欢和别人混着用杯子的,但是嘴里的苦味让她不得不多喝几口水,等她盖上杯盖时,大佬终于把她的头发从他的衬衫扣子上解脱下来。
也终于让他自己,从她这个麻烦精身边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