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渊被她压在床上。
那双红唇也吻在他有颗小红痣的喉结上,“阿淮,你叫什么名字?”
“傅云渊。”
他只觉得自己大脑一片空白,她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字呢?”
“归宁。”
域北老皇帝驾崩,诸子夺嫡,新皇登基那天杀红了一片天,只有一个皇子逃了出来,至今未被寻到。
秦知意没从他身上起来,这五个月看来厨房很听她话,傅云渊不仅长高了,也不再是那幅骨瘦如柴的样子了。
她伸手扯开被子,趴在他身上,不多一会儿就睡着了。
傅云渊在她身下躺了很久,硬等着她睡熟了,才把她轻轻推到一边躺下,然后找了药和布条,把她的脚背上的伤处理好了。
秦知意的脚很小,他一只手能握住。最后缠上布条,就在他要站起来的时候,那只脚突然踩在他的肩膀上。
她支着头在床上看他,“我睡觉一向浅,只要一动我就会醒,傅云渊,你得对我负责啊。”
女子的脚只给自己的夫婿看,他不仅看了,还握在手里那么久。
不该对她负责么?
“公主你喝醉了。”傅云渊声音平静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秦知意忽然大笑了几声,“是吗?那我救了你,是不是我要你做什么你都会做?”
“是。”他点头。
“躺过来,我要你陪我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