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初见也不行!”
秦知意都快急哭了,她伸手挣扎着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在看到他锁骨上那个黑色印记以后,哭得更凶了,“你怎么可以喜欢别人?”
烟妩不是她,他却这么对她。
他怎么可以喜欢别人?
他是她的,他只能喜欢她一个人。
秦知意这一哭,真的是她活了二十多年来哭得最凶的一次,她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张口咬在他锁骨上的那个黑色标记,呜呜咽咽了好半天都停不下来。
她这次下口是真的狠,最后他锁骨上都出了血,而且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十分狼狈,弄得他锁骨上一片湿意。
林星河僵直着身体没有动,那双手一只放在她的腰间抱着她,一只放在她的发间,轻轻安慰。
“夫人呐,怎么还是个小哭包。”他语气里透露着无奈,但是也宠到了极致,低眉浅笑。
那低低的笑声,就像是寒冬大雪飘飞,阳光乍现,他站在雪地里回头朝她微笑出声,呼出的热气化作白色的雾。
或许,远山扶欢归,就该由他的名字来解释。
“我,我才不要你叫我夫人。”她抽抽搭搭的,委屈的像个小孩子,一双眼睛哭得眼尾像是染了两尾胭脂红,鼻尖也红红的,实在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