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着湿润泥土气息的早风吹过,撩起她的发。

就像一幅画,一幅艺术修养极高的画家留下的绝世名作,画中的女人就是一尘不染不谙世事的公主。

她矜持可是又好像很热情,时而安静地只会莞尔一笑,时而像是有着烈焰红唇的女郎。

音乐,真的是个会构造庞大世界的东西。

温冽的房间和她的房间都有阳台,距离还挺近,只是她没分散注意力,所以并不知道阳台上除了她,还有一位少年。

那少年撑着栏杆站着,像是漂亮的石塑,安静又极具美感。

他的目光紧紧跟着她,那是一种像是发现了很好猎物的眼神,他伺机而动下一秒就要扑向她。

扑向她又似乎并不是为了杀她,就只是想把她装进什么地方,让她除了他之外不要和别人接触。

他的占有欲很强。

早风很湿润,又有些冷,秦知意的白衣裙飘飞,鼻尖微红,像是刚刚下凡的仙子。

她拉小提琴的时候很美,不是安静优雅的美,是那种非常非常惊心动魄的美。就像是铺满地面的玫瑰花,她赤着脚,满是笑意地走来。

“粥粥,”温冽打房门,从卧室里里面走出来给她披了件衣服,“天气这么冷,怎么不在屋子里练?”

“你不觉得这里很好看嘛,”秦知意把小提琴放到一边,她指着远处,那是一轮红日,缓慢升起,阳光洒在她的眼睛上,暖橘色的光惊艳了一片,“真想一直住在这里。”

温冽也看了许久,他点点头,“确实挺好看的,有时间我再陪你来。”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啊,可得记住了。”秦知意笑着把小提琴收回来,“对了,那个小孩他好点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