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走。”

黑暗中，不知道是谁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那声音很熟悉，好像是……商奈妈妈的声音？

不，不像，这个声音很柔和。

“前面就是暗区，唐纳修，你该下去了。”

“记住，你和别人不一样，你是统领他们的人，整个世界都匍匐在你的脚下。这里是一切秩序的起源，而你，即将掌控他们。”

“去吧唐纳修，跳下去，凭着自己的能力出来吧。”

这个女声真的很柔和，但是似乎是在让一个叫唐纳修的人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妈妈，下去我会死的……”

“我不是你的母亲，我只是生育了你，你是秩序所创，只是秩序选中了我，给了你一个神躯。”

“下去吧，你得了别人不能得到的，就该承受别人不能承受的，唐纳修，你为秩序而生……”

“不，我为我自己而活。”

像是什么突然坠下，她好像看到前方有处地方很明亮，一个小小的声音突然跳进了巨大的黑色漩涡，那漩涡压抑无比，只是看着就让她喘不过气来。

一秒之间，还站在原地的女人似乎只撑不住一样，连退好几步，她冰银色的长发开始变成单调的白色。

下一秒，场景又开始转换，她好像听到了洛应的声音，“快把手伸给我！我拉你出去！”

“不需要，这暗区我要自己出来，死就死了，只要我活着出来，便没有任何东西可以……”

“秦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