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意打算采用另一种办法,打一巴掌给颗糖吃。

“我先前一直激你,现在想来我也有不对,”她认真看向江越庭,“阿姐想明白了,爹爹曾经在所有人质疑我一个女子是否可以上战场的时候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宿命,容不得他人编撰。”

秦知意拉着江越庭走向江母的院子,“阿姐不善那些琴棋书画,但是阿姐剑术上还算有一点点造诣。越庭,你若不善舞刀弄枪之事,就不必要继续勉强自己,也不要在乎别人的目光,做你擅长做的事情。”

“我擅长做的?”江越庭一直以来都觉得他是将军府的男人,他应该上战场,突然问他擅长什么,他还真不知道。

“是的,谁说武将之门只有莽夫?你若愿意,大可以考取功名做个文管。”

秦知意拍拍他的肩膀,“你很聪明,何必一棵树上吊死,越庭,做些改变吧,能在朝堂上谏言,比之战场厮杀还要有用。”

她又开始骗人考功名了,十几年前,她也是这样骗傅云渊的。

“阿姐,我会好好想一想的,只是爹爹那里……”江越庭总觉得他这样做,有点对不起江将军。

“爹爹都同意我一个女人舞刀弄枪,又这么会说你想入朝为官有问题,只要你愿意,放心去做就是了。”

江家门风很正,只要江越庭不瞎搞招惹小公主,就能父慈子孝姐友弟恭。

江越庭把剑拿到面前看了看,忽然陷入了沉思。

他确实弄不来这些刀光剑影的东西,先前随父亲长姐参加他们的庆功宴,在宴上见了小公主。

小公主正是崇拜英雄的年纪,以为他也是将军府很厉害的人物,于是,他就这么骗了她。

他当时想得便是利用小公主入朝为官,他并不想娶她,毕竟驸马是不可以掌握实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