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对他确实算是仁至义尽了,他这么多年来没少给阮家丢人,最后还能“和平分手”,得到一套房也不错了。
他今天之所以来这个晚宴,也是因为害死原主那人,他总觉得,那人和阮家扯不开关系。
扫码付了车费,阮深海扫了眼仅剩四百多的余额,没什么负担地下了车,非常心大。
眼前是座宏伟奢华的建筑物,这是首都首屈一指的宴会酒店,专门为京城内的达官贵人们举办宴会用,装修低调却处处彰显着财大气粗的“内涵”。
门前巨大的室外停车场上,不断有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豪车陆续停下,衣着华贵的男男女女相携着,谈笑着,被侍者引进宴会大厅。
在初秋微凉的晚风中,无数媒体聚在外场,因为拍到某位名流而沾沾自喜,因为采访到某位大佬而兴奋非常。
现在已经六点五十,距离宴会开场只剩十分钟,大多数人都已经到了,像阮深海这样打着出租姗姗来迟的,还真找不出第二个。
阮深海理了下身上银灰色的高定西装,袖间昂贵的袖扣闪过光,腕上是前不久才在全球限量发售五十块的顶奢腕表,将细细的一条纱布挡得严严实实。
人靠衣装,更别说本就长相无可挑剔,又把前世大满贯影帝的气质带过来的阮深海。他就是随随便便往那儿一站,就已经是焦点。
于是,阮深海还没来得及走两步,就被蜂拥而来的媒体团团围住,那些黑洞洞的摄影机试图将他任何的微表情都记录下来。
但让他们失望的是,阮深海自始至终都端着恰到好处的笑,没有一丝失态,和之前判若两人。
“阮先生,你今天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呢?你真的是阮家的假少爷吗?这件事背后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呢?”
阮深海迈着长腿不急不缓地走到旋转门前,把请柬递给侍者,抽空回答了一句:“没内情,我是来祝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