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们俩人在车里做了一次之后,程曳的药效根本没下去多少,但总归能保持理智了。
也许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程曳和阮深海默契地没有提出结束,但也都不约而同地觉得车里有些施展不开。
于是,阮深海载着程曳,一路回了家。
进了家门后,俩人又荒唐了大半个晚上,阮深海后来实在顶不住,昏睡过去,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他都不记得了。
阮深海炸着一头鸡窝坐起身,身上没有一处不酸的,毕竟昨晚那些高难度动作,即便是常年锻炼的身体也要受不了的。
他朝身侧看了眼,哼笑一声:“还挺渣的。”
睡完就跑,拔那啥就不认人,可不就挺渣的,不过看在对方睡前还不忘帮他清理身子的份儿上,阮深海决定就不跟他计较了。
阮深海打了个哈欠,掀开被子下了床,身上一丝/不挂,斑斑点点的青紫痕迹印在白皙的皮肤上,简直触目惊心。
随便套了身睡衣,阮深海走到厨房给自己下了碗面,极其清淡。
端碗的时候,阮深海看到了精心包好的左手手腕上的绷带,这个包扎手法,和他那半吊子完全不一样,他也明显感觉到手上的伤好了不少。
吃过饭后,阮深海习惯性地在屋子里散了会儿步,一直到八点多才又走回卧室,拿出刚刚还在充电的手机,开机。
平时安静到像死了一样的手机,今天却一反常态,微信和微博提示接连轰炸,更别说未接电话和短信了。
阮深海眼角没来由地抽了两下,不知道是好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