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这个行李今晚是绝对收拾不成了,因为他的门再一次被人敲响。
阮深海又一次警惕地问道:“谁啊?”
“我。”短短一个字,阮深海却唰地跳起来,连拖鞋都没穿,跑过去打开门,一下扑进了来人怀里。
程曳身上还带着寒气,耳朵冻得通红,看着像是在外面冻了很久。
他两只手里都提着东西,所以只能任由阮深海把他抱了满怀。
程曳看着阮深海带着湿气的发顶,眼里满是温柔,轻声道:“我身上凉,咱们先进去,好不好?”
“我不。”
程曳好笑道:“快点儿,我拿不动了。”
阮深海从他怀里起身,抬眼看他的时候,眼睛格外亮。他接过程曳手里的大袋子,确实很沉。
“这是什么?”阮深海把袋子放到桌子上,“你不是有夜戏吗,怎么回来了?”
“请假了。”程曳另一只手里,拎着个硕大的保温盒,是真的大,足有五六层。
他把保温盒也放到桌子上,随后脱下外套拿在手里,对阮深海道:“我先去换个衣服,回来跟你说。”
“好。”阮深海点头,等他走了之后,立刻悄咪咪拿出手机,把桌子上的一大堆拍了照,然后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机。
没一会儿,程曳就换了身轻便的家居服回来了。
俩人席地坐在桌边,程曳先打开了那一大包的东西,从里面拿出了两瓶洋酒,两桶可乐,还有一块小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