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显有些害羞和兴奋：“天呐！你真的和我想象中好不一样！”

阮深海验了票，和他一起走进店里，随口回应：“你觉得我什么样？”

“我以为你是零！”付萌一点儿没收声，走在前面的侍者身形一僵，但立刻恢复了正常。

阮深海侧头看付萌，好笑道：“那不然呢？你现在以为我是一吗？”

“你不是吗？”付萌震惊，“我从来不会看错人的，你这么a怎么会是零呢？至少和程哥在一起之前是一号吧？”

带路的那位可怜的侍者，听着他俩的对话估计快绷不住了，脚步都有些凌乱。

阮深海摇摇头，高深莫测。

坐到小卡座之后，俩人迅速点了一拨菜。他们也惊奇地发现，他们俩居然都爱吃辣，点菜的口味也高度相似。

等菜的间隙，付萌还是觉得阮深海至少之前是一号，又帅又苏，简直不要太招小零！

阮深海不厌其烦地解释了好多遍，他是天生的零号，如假包换。

见他这么笃定，付萌有些遗憾地接受了事实。

阮深海也终于把口罩摘了下来，露出了那张找不出一点儿瑕疵的脸。

“啊~”付萌双手托着下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果然，你这张脸，怎么看都不过瘾，我想现在就给你拍封面！”

阮深海因为要带帽子，就没做头发，他带了个小皮筋，随手把半长的头发扎了起来，看起来居然有些野性。

他冲对面的付萌抬了抬下巴：“你现在拍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