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可惊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应城没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他。

许可在他的注视之下，脸慢慢红了起来，低下头小声说：“只亲一下的话，可以……”

说着，他悄悄抬眼瞥过去，只见应城侧过脸对着他，那意思很明显是亲吧。

许可忍着脸上的热意，凑过去在他的脸上轻轻碰了一下。

一个一触即分的吻，许可亲完之后便想退回去，但是一只手抢先将他猛然拉了过去。

他撞进一个温热的怀抱。

有细碎的吻落在脖颈上，伴随着灼热的呼吸，以及温柔的询问：“可可，可以吗？”

许可没说话。

那吻一路向下，来到他的锁骨。

“可以吗？”

又问了一遍。

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至全身，许可轻轻闭上眼睛，他答应过的，要在圣诞节的时候给出一个答复，不能再糊弄过去了。

“嗯。”

从喉咙里发出的回应微不可闻，但是那亲吻却似是得到了什么信号，变得愈发肆无忌惮起来。

空气中流动着暧昧的因子，逐渐扩散至整个空间。

“唔……”

被进入的时候，许可感觉像是有什么在脑海中炸开，晃得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眼泪抑制不住地流出，怕被发现，他偏过头去。

落地窗外，大片大片的烟花在空中炸开，华彩熠熠，绚丽夺目。

他诧异地睁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