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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不过。”那少年语气里都是沮丧。

“打不过就去学,就想其他的法子。事是死的,人是活的。过去也有人欺负我,可也没谁坐上这安远侯的位置。”顾相知和那少年说了一句,眼睛里满是不悦的神色。

他也曾被欺负过,也被人按在身子下面打。

那个时候,可没人替他申冤,或是帮他说上一句话。

“你若是总自怨自艾,埋怨旁人为何要打你,那你还算是什么男人?旁人打你,那是他的事。你只有自己想办法报复回去,才是你自己的本事。不是每次都会有人帮你的。父母那里都很难得来公平,你还想从旁人那里得到公平?”

顾相知说完了一句话,就不理他了,只是低头去看那几个跪在地上的人。

那几个人已经醒了过来,似乎此刻也知道自己得罪了了不得的人物,一个两个吓得和鹌鹑一样,一句话都不敢说。

“说吧,他偷了你们什么东西,又是什么时候偷的。人证何在?物证何在?”

“我们……”那几个人看着领头的那个人,一个两个都不说话了,似乎是在等那个人说话。

那个人一张嘴,却是漏了风:“他偷了我父母给我塞的银两。”

“那是我的!”那个少年听他这么说,立刻瞪大了眼睛。

“物证呢?”顾相知淡淡地说道。

“物证就在我怀里。”那个人说道。

他似乎是笃定自己有足够的物证可以证明就是这个少年偷了他的钱,言辞里也是满满的自信:“这钱是我出门的时候我娘塞给我的,说若是我吃了苦,就可以去买些东西给自己吃。只是入了军营以后我才发现出去一趟并不容易,就没再用了。”

“可今日我发现自己的荷包不知道怎么回事,却出现在了这个小贼的身上。我也是气不过才会带着自己的几个兄弟打他的,并非是我故意为难于他。”

“哦?那你说,可有此事?”顾相知把目光转向那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