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啊,就算我章条子人精如猴,也猜不出他的意思啊,叫我咋办?
晓文看看不知所措的章小将军,同情的笑。
“还笑!”惊墨用刀柄推了一下晓文,“还不去备马。”
“啊,我……我正准备去问先生要不要备马呢?”
“笨驴,要是公子不想去,这边上的柱子已经毁在公子的刀下了。”惊墨轻蔑的看向章年美,还自诩军营第一人精,连这点都看不出来。
呃……可不是嘛,哎呀,章年美高兴的拍头,“是啊,要是他生气,刀早就抡起来了,不是柱子毁,就是我人头落地。”
惊墨瞪了眼跟白痴似的章年美,小将军要是想让你人头落地,还让你蹦哒到现在?
麻敏儿正在看准备的酒水,“爹,会不会多了些?”
“还行!”麻齐风回道。
“我怕多了,那些军汉子喝醉了闹事,少了,又怕他们说我小气。”
“两坛子,十二三个人的量,可以了,不会大醉,也不会嫌少。”
麻敏儿在前世为了陪客户,喝过酒,总觉得少了。
“不少了。”麻齐风见女儿犹豫不决,肯定道。
嫌酒少的原因是,麻敏儿还有个大大的心思,她要把夏臻灌醉,这样她才能把玉水滴套到他脖子上,借助月亮,等待现代父母出现。希望能心想事成。
麻三郎坐在走廊里做完了先生留的作业,对院子的麻齐风叫道:“爹,先生问我们谁学了乐器?”
“你回了吗?”
“回了,我跟爹学过箫。”麻三郎道:“先生听我说会,让我把箫带过去,明天上课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