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将军……”麻敏儿轻轻叫道。
“媳妇,你叫我干什么?”
听到‘媳妇’二字,麻敏儿嘴角直抽,大爷的,我要真是十岁,还不被你给吓死,害不害臊,还没结婚呢,就‘媳妇……媳妇’的叫,像什么样子。
看到小媳妇一脸嫌弃的样了,夏臻又委屈了,“媳妇,你跟他们一样讨厌我?”
“谁敢讨厌你?”麻敏儿被他惊到了。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都讨厌我。”
“……”篝火中,十八岁的夏臻变成了八岁的委屈小男孩,麻敏儿能说什么呢,心道,既然知道别人不喜欢,你还整天拽五拽六。
“不过,媳妇,你要是讨厌我,也没用。”
麻敏儿惊道:“为何?”
“我祖母说,玉水滴给谁,谁就是我媳妇。”
呃……这话怎么说得本末到置,麻敏儿可没醉,反问:“那你为何要给我玉水滴?”
夏臻正在把玩玉水滴,听到问话,抬眼:“我想给就给呗,那来为何?”
“……”麻敏儿觉得自己能被口水呛死,“为何不给别人?”
“这里那有别人?”夏臻抬头朝四周看过去。
不知为何,麻敏儿脑中突然现出四个大字——大智若愚,这家伙也许没真醉,只是假醉。
假醉?那刚才如八岁男孩的行为是借酒发酒疯了?
不……不……也不是这么说,这里的假醉……怎么说呢?行为、意识上是醉了,但不是因酒而真醉,他是醉在一种意境里,这种意境只对某些事开放,比如表现自己的聪明,说自己能听一遍就会弹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