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某院落,一个瘦削的中年男人大惊,“什么,居然又能上朝了?”
“嘘,邵将军,这种话不能讲的,要杀头的。”
邵有亮意识到自己失口,收敛情绪,“秦王什么时候回来?”
“回将军,差不多午时。”
邵有亮如困斗的狮子,“既然这样,那就先派人抓了夏则涛。”
“邵将军,我们的人在平定举步维艰,要是都派出去,你要是有个什么事……”
“别想退路,都派出去,抓了他,我才能向皇上请罪,才有机会得到翼州兵权。”
“是,邵将军,小的明白了。”
夏臻的暗卫终于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小将军,他们可能走的是西南道回京,绕过了直道。”
“嗯。”几乎未停的夏臻等人急行路两天三夜,眼看着就要出了翼州府,而这些路程,要是走官道的,至少十天以上,要是用马车走官道,至少二十天,他们却只用两天三夜,折合起来,也就是五天多的路程,可想而知,人得多困倦。
夏臻嘴唇发干、脸色黑沉,终于探到了刘载离的痕迹,面上神色好了很多,“小憩一刻,继续行路。”
“是,小将军。”
听到可以休息,侍卫们倒地就睡着了,就如他们在打仗时的状态,根本没有过渡。
等到某小镇时,麻敏儿已经吐过三次了,急行的马颠得她胃里翻滚,早上吃的东西全都吐了,下了马,继续蹲在地上吐。
刘载离伸手拍她的后背。
麻敏儿拗了一下,离开他几步,继续吐,她算是明白了,这厮太阴狠了,知道自己不听话,居然用这招对自己,大爷的,我居然把他跟金翰来想到一块,我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想到猪油,她又是一阵狂吐。这次的罪真是受大了。
刘载离的幕僚很想催催自家主人,正事要紧,就不要等小娘子在这里慢慢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