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臻皱眉,虽没有说话,可脸上的表情明白的写着,去门口干嘛?
云宝笑道,“颢哥,那个找你帮忙的人,找到北郡王王府门口了。”
庄颢听到这话,摇头失笑,“像他这样人的人太多了,我怎么帮得过来……”
在京城已经生活几年了,他很清楚的明白,一些人极会钻营,专门找门道沾上贵人,或是投其所好巴结济身富贵圈,或是打着朋友的名义朝富贵圈挤。
他是个没有实权的附马爷,别人或许是借着求仙闻道之名挤进圈子,但他不是,他是真的修身养性,所以他不打算让这些人沾上。
云宝是个不懂人间疾苦的真正公主,她对些事根本不感兴趣,微笑着让丫头把食盒里的甜芋圆子汤拿了出来,“颢哥,你偿偿,我亲自做的。”
庄颢笑笑,立起身,端了一碗,放到了夏臻面前,“子安,不急,二娘一会就进来了。”
话音刚落,他看到夏臻的目光朝门口看过去,他转头,刚想打招呼,麻二娘进来后,那个一直缠着自己的寒门子弟跟了进来。
庄颢收回眼神,看了眼夏臻。
夏逸凡小朋友坐在父亲怀里,看到母亲进来,高兴的挥舞双臂,呀呀的叫着,要她母亲抱。
麻敏儿笑眯眯伸手抱过了儿子,夏臻看了眼媳妇,又瞄了眼庄颢,庄颢也看过来,两人目光相遇,同时看向被领进来的年轻人。
年轻人见贵人看过来,抬手行礼,行礼的动作,是上古周公之行礼法,从抬手展臂到手心相叠,与之相对应的躬身低头垂眼,不仅一气呵成,还如行云流水,处处章显大气、端洒。
站在边上观棋的卫仁,马上意识到,少夫人为何,要把一个衣褛破旧单薄的年轻人领进来了,原来竟有识人之目。
夏臻转眼看向庄颢。
庄颢微微一笑,“到是庄某小瞧景公子了。”
“还望附马爷体谅,实在是破室灌风、身衣单薄,景某不得不求助于你。”年轻人对于庄颢的微微嘲弄,并没窘迫,相反,他还磊落的说出了自己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