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暑假追着足球队去阿根廷呆了两个月,现在时差乱得一批,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没睡醒的暴躁状态中。
他夹着烟,懒懒靠在行道树上,打了个哈欠,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励哥,来了来了!”一个小弟满面红光地从校门口冲了进来,看向他的那双眼里都是难掩的激动。
沈励啧了一声,不爽地皱眉,“什么他妈来了?高、潮来了?那也不是老子干的啊。”
一堆狐朋狗友爆笑,不愧是行走的荤话词典。
“是那个土妞来了,还跟校花一起,操,对比惨烈。”
沈励咬住烟,眯眼想了会儿。土妞?不记得。校花倒是有印象,长头发大眼睛,水嫩嫩的,说话软软糯糯,一碰就要哭的样子。
沈励不记得时翘了,但期盼了一暑假等着看戏的群众没有忘记,甚至很惦记。
狐朋狗友围着沈励,七嘴八舌开始提醒他,一个个激动的恨不得摁头让他去看看时翘。
沈励听着几人激动的描述,脸色越来越黑,最后几乎咬着牙把烟摁灭了。
他可算想起来了,就是上学期最后一天被曝出来暗恋他那个胖子,最后他恶狠狠吓唬她一顿,那胖子哭得肥肉都在颤。
他想起时翘哭得脏兮兮的胖脸,时差没倒好的脑子就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