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时家还是沈励,时翘都没那么在意,也没回,删了信息,不紧不慢,气定神闲地往宿舍区外走。
与她这边的淡然比起来,沈励那边就充满了火药味,他真的就差跟宿管大妈打起来。
沈励在崇德向来是横着走,从没人敢拦他,直到三小时前,他才知道原来崇德有人敢拦他,那就是宿管大妈。
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这么吊一个大妈,但凡他目光往宿舍区飘一下,大妈就铁面无情地扫回来,并且告诫他,“围墙都有电网,别动歪心思。”
沈励:我他妈哪里说我要爬围墙了!!!!您能不能不要给我加戏?!!
沈励暴躁地快要拆墙了,时翘才慢悠悠晃出来。
她这种悠闲自在满不在乎的态度,让沈励的火气一下窜到头顶。
“你他妈是不是死在里头了?”
他上手就去拽她。
本来生理期脾气就不怎么样,肚子还疼,现在还饿,被沈励一拽,时翘也火了,“你干什么?有病啊?”
她用力想甩开沈励的手,却被沈励抓得更紧,手臂上已经有了阵阵疼痛感。
“老子在这里等了你他妈三个多小时,你就这态度?”
沈励的火气有点控制不住,发泄似的,更用力拽着她一股气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