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舟估计怕她顾及父女关系,不愿意让他为难时商。

时翘淡着脸看时商,“随便,跟我没关系。”

她说完,退到了一边。

赵安一米九二的块头,浑身肌肉,看着就足够唬人了,对于时商这种地痞出身的人来说,极具威胁性了。

赵安走过去,表面还带着点恭敬,说的话却威胁意味十足,“我们老板让我跟您带句话,这事没完,您好自为之。”

时商怂的跟鹌鹑一样,动都不敢动,直到看见时翘跟赵安走远了,才一口气跑回了别墅里。

回到家里,他气焰又嚣张了起来。

在听完时母的讲述后,他不仅不像时母那样感到不安和后悔,反而大声叫嚣起来:“时翘这是在故意唬你呢!你们女人就这点出息了,除了吃吃喝喝,你还能干什么?被一个小丫头唬住了,你干什么吃的?”

时商气得一个劲杵时母脑门,在时翘那里受的气全撒时母身上了。

时母也不敢说话,唯唯诺诺由着他叫骂,只红着眼憋着泪。

“时翘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跟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那个男人一看就不像好人,那不就是黑、社、会吗?现在是法治社会,她现在得意,迟早早晚要完蛋!”

时商火气很大,一把推倒时母,开始在家里又打又砸。

时柔蜷在床上,听着楼下的动静,紧紧抱住自己。她的优越只是表面,只有她自己知道要抓住一切机会离开时家。

她正抱着双腿,浑身颤抖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脚边的手机亮了一下,沈励的消息出现在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