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曼仗着跟她混得熟,试探问:“宋御史又惹大长公主不痛快了?”
华阳没有吭声。
林秋曼:“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华阳看向她,表情有点冷,“你说。”
林秋曼严肃道:“奴干讼棍专为女郎解决烦恼,大长公主的烦恼,其实很好解决。”
这话令华阳生了兴致,看向窦七郎道:“你先出去。”
窦七郎依言回避了。
华阳的脖子伸得老长,眼放绿光,“你有什么邪门歪道尽管说来。”又道,“这辈子老娘在宋致远身上吃了亏怎么都不甘心,非得把他训成一条狗才会善罢甘休。”
林秋曼失笑,“那得看大长公主愿不愿意为了这条忠犬舍了整片森林。”
华阳犹豫了。
林秋曼:“大长公主仔细想想,为何每次宋御史都会找茬,他因何找茬?”
华阳摸下巴陷入了沉思,“他看不惯我私生活混乱。”
“大长公主的私生活与他何干,他凭什么看不惯呀?”
“你说得对,他脑子有病!”
“大长公主再仔细想想,他脑子真的有毛病吗?”
一旁的郭嬷嬷点破道:“只怕是因为放不下公主。”
林秋曼笑道:“姜还是老的辣。”
华阳感到不解,“既然如此,为何每次还与我过不去?”
林秋曼背着手,踱着官步,“人向来都是矛盾的,万事哪能黑白分明呢。”又道,“奴斗胆问一句,当初大长公主与宋御史是怎么和离的?”
华阳有些尴尬道:“最开始我俩关系倒挺好,能相互谦让。只是他性子傲说话刻薄,我脾气也暴躁,一来二去矛盾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