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顿了顿,“当时我发起了疯,一个劲儿乱砍,马大郎被我砍伤,那女人在混乱中侥幸逃脱。我原本是要追出去的,但见马大郎浑身是血,被吓坏了。”
“所以那个女郎长什么模样你并不清楚?”
“不清楚,她很是狡猾,一直躲在马大郎身后,藏着脸。”
林秋曼若有所思,“马大郎偷人应该不是突发,估计在很早就有蛛丝马迹了,只是你没注意到。”
一提起这个齐娘子就糟心,“也真怪我心大,他平时真的老实巴交,不善言辞,跟个闷葫芦似的,方圆十里公认的老实人,所以我说他偷人没人信我,叫我百口莫辩。”
林秋曼:“你家中没有其他人在场?婆母公公那些人呢?”
“无人在场,他们都已去世。”
“周边邻里呢,有听见你们的响动吗?”
“我家独门独户的,离得最近的两家是有听到动静,后来他们都过来看情形,见马大郎浑身是血,立马报了官。我给他们说马大郎私通,我才伤人,却无人信我,再加之我没有证据,便落到了如今的地步。”
林秋曼垂眸凝思许久,才道:“你这事情有点棘手,俗话说捉奸拿双,如今打草惊蛇,只怕不易逮他们了。”
齐娘子心急道:“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明明是他偷人,我反倒入了狱,且还被判义绝。”
林秋曼正色道:“你到底砍伤了人,大陈律法是容不下的。”顿了顿,“既然我愿意接手你这案子,便会想法子替你讨公道,就是时日有点长。”
齐娘子感激道:“只要能讨回公道,时日久些也无妨。”
林秋曼点头,“你回头再仔细想想当时那个女郎的情形,除了身材娇小以外,她还有什么其他的特点,这个非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