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曼点头。
周娘子来了兴致,“那马大郎倒是个人才,也不知是谁家的娘子勾得他魂牵梦萦,连名声都不要了。”
林秋曼拍大腿,“想想就刺激,公认的老实巴交却在背地里偷人!”
华阳被逗乐了,啐道:“瞧你那模样,好像自个儿偷人没被逮着似的。”
林秋曼连连摆手,“大长公主可莫要乱说,我林二娘是正经人。”
华阳啧啧两声,“莫要在我跟前装,都是贪色的流氓。”似想到了有意思的事情,问道,“周娘子你那蓝颜还养着呢?”
周娘子回道:“自然得好生养着,养到奴死的那一天。”
华阳失笑,“家里头那个乐意?”
周娘子:“奴哪管得了他,由着他去折腾,反正已经在公堂上证了清白的,不怕他再告,只要没有捉奸在床,奴不怕他。”
华阳:“你这好,享齐人之福,就算是我都没法办到的。”
周娘子摆手道:“嗐,奴早就被许俊磨得百毒不侵了,想想当初那八房妾室,可把奴的肺都气炸了。”
这话把两人逗笑了,林秋曼壮着胆子道:“周娘子的情形跟大长公主倒差不多。”
周娘子:“???”
华阳:“???”
林秋曼:“绿帽子。”
经她一提,华阳糟心道:“我跟你说,宋致远那张嘴,若是厉害起来,连河里的鱼都能药死。御史台的人我是领教过的,实在好奇他们家里的女眷怎么受得住。”
周娘子:“奴觉得光吵吵还能忍忍,但忍不了妾室入门。”
华阳:“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那是你没见识过宋致远那张嘴,不过我也算开了眼界,那厮竟然也会说甜言蜜语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