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曼:“……”
这还真是有病。
谁知柳二娘又接着道:“刚开始时奴很害怕,后来见他跪着痛哭,奴的胆子便渐渐大了,索性也把他打了一顿。”
林秋曼:“……”
这是互殴。
她憋了憋,“他愿意让你打?”
柳二娘点头,“愿意让我打,可是回数多了,奴便厌烦了,想摆脱这样的窘境。”
林秋曼:“若仅仅是因为互殴而闹和离,只怕官府是不会判离的。上回的卫娘子一案跟你的情形大不相同,她那个非常严重,已关生死。”
“奴也明白,可是奴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日子过得愈发没劲。”又道,“奴跟他闹过好几回,当时说得好好的,结果还是会再犯。”
“家里头的长辈们可出面劝说过?”
“劝过,不管用。”
“你若和离了,靠什么活呢?”
柳二娘沉默不语,林秋曼耐着性子道:“你还没想好门路,是吗?”
“暂且没想好。”
“回娘家?”
“不回,娘家有兄嫂,家里人是不同意的,况且平时金大郎对奴也挺好,父母是不会接纳的。”
“那你提和离,金大郎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