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几天戚菲在办公室义正辞严声明自己和制药部的穆主任毫无关系的样子,还以为她是欲盖弥彰,现在不眨眼就带着团队下来帮人家忙了吗?

戚菲性子爽利,没人相信她是害羞,但也许真爱改变人呢?

只有关系好的几个能从她的陈词中听出浓烈的求生欲,其他人只百无聊赖地吃瓜,难得有调侃上司的机会岂能放过。

戚菲算看出来了,对他们来说解释就是掩饰,当时恨不得把堂洛斯从顶楼请下来表演一番当夜的场景,奈何她胆子不够,而另一位当事人对流言蜚语无动于衷,她索性懒得争辩,反正清者自清。

七位壮丁很快就失去了八卦的欲望,穆主任和戚主任不交流是真,全因为这团乱麻太过让人头疼,合力理顺以后细盘,账面上每个数字都触目惊心。

起先他们都等着坐视新来的穆主任如何舌战群儒,现在没心思了,上面的每个字都与他们息息相关。

现在的重点是如何让更多人、更多虫意识到这点。

大会当天:

装点肃穆的会场却很嘈杂,首领没到,自恃功高的匪邦成员毫无组织纪律,按照惯例,相熟的部门坐在一起,相熟的人抱成一团,这种团体跨越了种族的藩篱,不管是人类还是虫族都笑的亲切,他们旁若无人地交谈,竖起一堵无形的隔离墙在周围,外来者无法插足。

木凌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熟悉的场景,匪邦私下结党的程度与他以前经历过的不相上下。

他就是那个无法插足任何势力的外来者,部门有些同事担忧地看着他,但碍于韩、于二人根深势大,又顾忌他事前告诫的各行其是,便没有上前和他攀谈。

韩主任看木凌的眼神掩不住嘲笑,他总算有机会叫这小子尝尝什么叫孤立无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