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隘的眼睛立即红了,里面挂满了委屈的泪珠:
“我没有…”
这样子真是让木凌拳头发痒,他吸进一口冷气,希望极地冰寒的空气能帮他控制情绪。
“我是真的担心你在匪邦出什么事才来的…他们说你那只雌虫不好,我也是担心他对你做出什么,他毕竟被其他虫用过…毕竟又有那样的癖好…”
这回轮到匪邦制药部的人抽冷气了,没人也没虫敢在穆主任面前说首领一句不是,但莫名地,他们又有些期待,穆主任会做什么呢?
木隘抽了抽被冻得通红的鼻子:
“但既然他是你选的虫,我也会努力接纳他…”
“他何须你的接纳。”木凌声音冰寒。
木隘啊了一声,不解地看他,就这么一眼功夫,他左边脸颊一痛,然后整只虫摔在雪地上。
他动了动舌头,吐出一颗染血的牙,呆呆地看着地上的血迹和牙齿,脑子没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木凌站在他旁边,居高临下地看他:
“你还是一样,自作聪明,愚蠢非常。”
不管过多久,轮回几次,都仍是只会仗着他人善心卖笑讨好的蠢蛋。
“你以为这个世上就只有你要紧吗?”
这双狭隘的眼睛,永远只看得见掌心的利益,权力于他是什么,敲金蛋的大锤?游戏人间的保障?周围人都是他要攻略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