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知道弟弟出院回家还故意出门,真是兄弟情深啊。”
“小朱妈妈,我大哥可能不是故意的,应该是之前早就定好的事情。”
脸色惨白,没有一点血色的顾君越被齐川扶着,然后回过头,尴尬的笑着,回答小朱妈妈。
周围的人都不下去,有人瞪一眼小朱妈妈,还打圆场,“是呀,可能是之前定好的有事。”
只是大家都明白,顾君超肯定是故意躲着出院的弟弟。
顾二住院这么久,他们就没有看到顾大一家去医院看过病人。每天都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往日就觉得顾大有些不对劲,现在想来是不对劲。他这人还真冷心冷情。
对亲弟弟如此薄情,就算是不同母,可好歹同父。
还有杜氏虽然是继母,可自从嫁到顾家,从没苛待过他和墨兰。不说视如己出,至少没少他们的吃喝。他们没结婚前,至少也每年让他们穿一套新衣服。
许多做后母的,很难做到杜氏这样。
想来,顾大在外面笑眯眯的好人样是装出来的。
这样的人可比那整天叫嚷的人更可怕,爱叫嚷的人都是面子上兄,有的也阴狠,但手段有限。
可不叫的狗咬起人来才更可怕。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很多老邻居能想到的就是一条不叫的狗,阴鸷的盯着自己或者周遭,无端的周遭的温度都下降许多,身上也多了些许的冷意。
一场看热闹大戏,在不同人的脑补下自动散场,只是许多人都对顾大提高了警惕。
一家人笑眯眯的与邻居挥手告别,转身回到家里,顾君越被齐川搀扶着坐在客厅半旧的藤条沙发上。
长长的藤制沙发到了晚间,就是顾君越的床,有些宽。这是多年前,顾父从二手店寻来的一张特制藤沙发,不贵,还实用。
上面已经铺好被子,顾君越躺在上面,靠着高高的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