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表弟这是遇到困难了急需银子使?”
郭开明出来就套话,还想看君越的笑话。
他以为眼前的这位还是以前那位爱面子的人。他后知后觉, 明明发觉了不对劲, 还不该往日的言辞。
君越靠在窗户边, 漫不经心的说道,“没遇到困难,就是想起有些人不自觉,欠银钱多年提都不提,没办法,只能主动来收。
我家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又不贪脏枉法,没有灰色收入,靠着祖上老本过日子。可不得过得仔细些。
收账不是理所当然的吗,难道欠账不还,还光荣。”
说完,瞅着郭开明似笑非笑,怼的他一脸通红,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想了半天,也没有说出来一个字。
大部分文人就是这样,背地里脸皮奇厚,可真被人抓住小辫子,当面怼,他很是脸皮薄,极其要面子,要尊严。
这些人最擅长口蜜腹剑,背后挥刀。
君越已经放弃和这样的人继续为伍,有钱都不还账,人品能好到哪儿去。
亲戚又怎样,遇到凉薄的亲戚,还不如外人。
“为兄府中还有事,就不远送。”说完,郭开明拂袖而去。
“呵呵,走,去下一家。”
车夫,小厮默然,大气都不敢出。
一天的时间,跑完了京城内好些府,所有的欠账全部收回。
回家之前,路过卖鲜果的店铺,君越买了几篓南方来的橘子,刚到货,就被他遇上。试了试味道,不错,买了八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