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七傻了,就着油腻腻爪子摸上了自己的手腕“”

“你说我肾虚?”

“额在下绝没这个意思,”黄固连连摆手。

“黄老弟,你医术不行,我身体健康着呢,怎么可能虚呢,”洪七在原地蹦了蹦,对黄固摇摇手指。

殊不知,这“虚”字,是以黄固把了自己的脉对比而出的,他从没替别人把脉尝试过,只道是拿自己作为模板来相比较。

他以为自己没有习过武,却不知从小师父交给他的呼吸吐纳养生之法便是一部上层的内功心法,自小练习,内力随呼吸而积累,时至今天这日积月累的数量也不少了。

黄固也不知道自己这“体弱多病”早就已经治好了,脸色苍白、面无血色什么的,完全就是他自己给自己下的心里暗示。

自以为“体弱多病”,那便真的就体弱多病了,即使是师父多加引导也难以解开他自小扎根在心底的结。

“黄老弟,来来来,喝酒,醉鸿楼的女儿红可香醇了,”洪七为黄固倒了一大碗酒,自己抓着酒坛子就往嘴里灌去。

酒?

黄固好奇地看着碗里散发着奇异香味的“水”,这便是酒?

好孩子黄固小盆友还没喝过这种神奇的东西呢,一时间被新鲜事物弄的心痒痒,虽然知道这么做不对,却又有一种偷尝禁果的刺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