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那里吧,”毛分分甚至不想摸自己沾到口水的地方,清香味的萝卜香不断钻入他鼻孔,怀孩子这几个月黑兔子没少炖这种汤给他滋补,偏偏还是孕吐最激烈的时候,如今想想还有些精神上的阴影。
“奴婢去给道长换新的浴桶和布巾,”婢女行了个礼,去叫了几个小厮端东西。
黄药师是从院子的后门飞进来的,去前门还得绕过前厅再转来,太麻烦了。
进院后消息查探了一番,主卧的屋子里门窗紧闭没有任何声音,而侧院里却有哗哗的水声,门口几个小厮和一位婢女等候着,黄药师诧异:莫非欧阳兄习惯晨起洗澡?
胡萝卜摸摸鼻子,在被窝里打了个大喷嚏,“梅子,给我拿一套新衣服来。”
守在侧院外的婢女对几个小厮道,“我去给大庄主拿衣服,你们在这里替道长守门。”
小厮们恭顺点头。
黄药师挑眉,在洗澡的是玄明道长?
道爷早在有人进院子时就在小地图上看到了小黄点,将身上的泡沫洗干净,爬起来擦汗迅速穿上裤子,一件白色的里衣,套上外套,然后拔开剑就朝屏风后的窗口刺去!
黄药师两根指尖掐住了剑尖,谁料剑气伤人,他快速收回手,后退了一步,食指与中指内侧不断在滴着红色的血珠。
此时的道爷垂下的银丝还在滴着水,如同最美的瀑布,耀眼又风华。脸上红润润的,或许是因为羞恼的原因有更红的趋势,明亮的眸子冷凝中透着点点杀意,浑身都冒着发怒的熊熊烈火。
黑兔叽看呆了眼,像太像纷儿了。并非是外貌上的相似,这位玄明道长明明与纷儿没有相似的外貌,却让他有一种李纷纷就在他眼前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