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诧异挑眉,对这只不知是该说他装傻还是该说他博爱的兔子又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少年苦笑道,“照你所说,天下的男人简直都该死了,应该都跳一跳黄河才是。”

花无缺不置可否,发现黄蓉脸上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眼中有些失落。

“看来我今天是杀不了她了,”那少年狠狠瞪了花无缺一眼,重重摔开了慕容九的手腕,“我要杀她,我就不是男人,她要杀我,却是天经地义,我被她杀了就是活该是么?”

花无缺笑道,“在下并无此意”

少年大叫道,“我管你是什么意思,今天我打不过你,你放个屁我也只有听着,算你厉害,你抬走吧!”说着,不再去看慕容九一眼。

花无缺并不动怒,仍然好脾气地微笑道,“如此,多谢了。”

黑果真黑,黄蓉不由同情起了那少年,也不知道是谁给小白兔灌输了这样的观念,噎地少年哑口无言。

黄药师自小给予黄蓉的教育就是:管他是男是女,敢欺负你的你就十倍欺负回去,如果打不过,就搬后台,爹给你撑腰!

黄蓉多看了花无缺几眼,似乎是想要将他看出个洞来,眼里满满都是好奇,她的面容娇俏绝美,双眸灵动活泼,小白兔干干地站着,一时心跳个不停,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他假装镇定,低下头去看被荷露抬回的慕容九,却听见她梦呓喊出江小鱼的名字,大惊,“江小鱼?你就是江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