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门口,毛分分放下稍稍有些沉的箱子,偷偷揉腰,qaq昨晚太激烈,腰酸地搬不动了怎么办。

黑兔叽屁颠屁颠扑过来给他抬了起来。

“”卧槽,这货怎么过来了!?

黄固腼腆地笑笑,对毛分分道,“你一个人出门我不放心,就跟来了。”晃了晃手里的箱子,兔叽疑惑,“毛毛订做了什么好东西,怎么这么沉?”

“回家!”

“哦,”黑兔叽眸子闪了闪,抱着箱子乖乖跟上。

办公室内的御姐泪流满面,嘤嘤嘤qvq可怜的乖巧受,姐姐对不起你。

晚上,道爷的屋子内爆发了前所未有的激烈响声,黄蓉呆呆地抓着冰激淋看着那不断晃动的门,担心这门下一刻就会倒下来。

里面安静了片刻,黄蓉捂住了自己的耳朵,(/w\)哎呀,爹叫得好腻人,羞羞o(////▽////)o

娘的声音突然变得很低沉很鬼///畜。

第二天,黄蓉淡定地去厨房准备三人分的早点,发现她爹早就在那边了,脖子上手背上就像被什么啃过一样(/w\)

惊讶,“爹你怎么起这么早?”

黄固一边揉着稍稍有些泛酸的腰,一边熬着粥,转过身来对闺女笑道,“你娘现在又累又饿,我照顾好他就去休息。”

磨掉黑兔叽一半血条结果把自己血条给清空的道爷缩在被窝里呼呼大睡,眼角还有一滴委屈的泪水挂着。

伤敌一百,自损八百,他以后再也不敢作死了qv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