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一时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先……先生，你刚刚说啥？”小程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叶天笑了笑，又说了一遍：“不用分期，全款付清。”

对于这些销售，叶天倒没什么嘲笑心思，曾经摸打滚打在这个社会，哪一个行业都不容易，尤其是这些销售，面对的是各种人群，而且是最底层，谁不被骂过？谁不被嘲讽过？谁不被给过脸色？

都是为了赚钱，讨个生活罢了。

每一行都有它存在的必要，也有它存在的价值。

“您稍等，我……我……去叫人拿合同。”小程白皙的面颊满是激动神色，说话都显得有些哆嗦。

拿出手机的手，不停地颤抖，那是激动。

穿着高跟鞋一路小跑出去，黑色包臀裙包裹着的密臀都一颤一颤的。

叶天笑了笑，耳边传来门外小程对着电话激动的声音。

有钱就是大爷！

很快，一个穿着同样职业装的女销售，踩着高跟鞋，拿着购房合同和os机，即使做了电梯，呼出的气还有点重。

一系列手续，小程办理的很熟练，看来已经办理了很多次。

薛谦也很熟练地翻看着合同，一些细节方面，叶天随手签上了名字。

“那……那个，请问哪位先生刷卡？”小程这么问着，那双好像会说话的大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叶天。

她可不敢以貌取人了，因为这时候的她，知道这里是谁是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