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婶子拿着好布走来来,就看到原先神情有些冷的小姑娘穿着一身白色束腰带花的衣服,一头黑色的发披松散的披在肩上后,实在是美得惊人。

样子看起来柔和了很多。

钟婶子还是在凳子上坐下:“姑娘叫什么”

“程烟苏”

没有起伏的声音。

“程姑娘”钟婶子低着头整理布匹,“我听你哥哥说了,你只有这两个亲人在,这些东西男人也不懂,婶子就跟你说了,但凡这个时候都是不能沾凉水的···”

絮絮叨叨的声音在午后温暖的阳光下很容易让人产生浅眠的,烟苏半眯着眼,对面的妇人温和而好心,没有一丝一毫的恶意,她的动作很慢很匀称,一看就对手上的物件投以很大的专注。

烟苏的身体强度绝不会因为月事期间不注意受损,但她还是听得很认真并且试图将这些话记在脑子里。

钟婶子一口气缝了八块,她将月事布举到烟苏面前:“程姑娘看看,合适不?”

烟苏接过来认真的说:“谢谢”

“谢什么”这样认真的表情有些可爱,钟婶子终于放下心,她拉起烟苏的手,看到自己粗糙的手握着烟苏纤细白嫩的手儿,钟婶子又将手缩了回去,“看我这没轻没重的,一双粗手肯定割疼了姑娘”

其实并不疼,烟苏看着自己的手,即使拿刀割下一块肉她也能忍住,过一段时间总能长出来。

“这会儿我得回家做饭了”钟婶子:“姑娘跟着两个哥哥只怕没有人教授你针线活,你哥哥细心,连针线也一齐买来了,这些你先用着,剩下的我拿回家做。我住的地方往后拐角就是了,用完了就来取,婶子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