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悲催的莫过于处心积虑将面子丢地上踩两脚结果巴巴的凑过去,根本就不记得,这到底是多没有存感啊,烈瑕突然觉得他连里子也丢光了。

当然他现还不明白,遇上妹子,世上就没有最悲催只有更悲催。

烈瑕脸色微微一僵,这一愣神就失去了介绍自己的最好机会,显然妹子没打算跟他好好大家好,马车‘踏踏踏’从他身边离去,那匹精神极好的大白马转过头呼了两口气,一双大眼睛轱辘一转,看起来莫名有种嘲讽的感觉。

烈瑕眉心一皱,转身上马,才走了两步他突然觉得心神一晃,连忙运起轻功往后退去,‘轰隆’一声本应该他踏上去的地方平地起了一个大坑,硝烟过后连一块完整的草皮都寻不到。

要是他毫无防备的踏上去,这个后果···烈瑕背心一湿,娇嫩却冷漠的声音似他耳边响起。

“再跟过来,就砍了···”

这姑娘和他两个兄长完全不一样,硬的不行软的也不管用,烈瑕八面玲珑,深谙心,可这妹子油盐不进的···他初次萌生一股无计可施之感。

再一摸,额头上也起了一股细汗。

直到拉着马望眼欲穿的烈瑕身影已经看不见了,伏骞才说:“可是发现烈瑕有何处不妥?”

烟苏虽然平时对谁的态度基本上都是一个态度,简单点就是没啥态度,但是少有难得一见面就有绝对的不喜欢情绪出现。

“没有···”

伏骞的表情更疑惑了。

跟他说因为第六感强大,气场决定一个还是与变异兽生活久了培养出的独特恶念感觉系统,这个感觉还是太玄幻了点。

妹子想了想,决定还是简单一点解释:“他长得就不像个好···”

这个理由真是很好很强大。

伏骞扭头默默的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