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这是怎么了?我可想不起有什么是未和阿兰说的。”

阿兰脸上涌出愤怒的神色:“董淑妮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不是你的!杨郎常在阿兰耳边说倾我慕我,连骨血都有了,只怕和那个贱人苟合了许久了罢。”

“你想想董淑妮现在是什么身份,我需要她生一个男儿。”

杨虚彦趁阿兰思索的时候环抱住她,温柔的在她耳边哄着:“登上皇帝宝座,以我目前的实力难得很,这已经是捷径了,况且我与董淑妮的事儿本来就是当年王世充安排的,那时候不是还不认识阿兰吗?我既要和你在一起,必然是要助苗女兴旺,享尽荣华的。”

阿兰脸上愤懑的神色随着杨虚彦的话慢慢消失,她放软身子依在杨虚彦怀中,并没有看到与她温语的男人抿紧的嘴唇。

温存了一会儿,杨虚彦又说:“阿兰,你似乎受了伤,还是随我回去养伤吧。”

“我知道杨郎对我好,伤并不是一时养的好的,这是我苗女的密闻,本来我不乐意说的。”苗女苍白的脸带起了几丝红晕,“早先我就告诉你计划实施不下去了。近日我又感觉懂到,我的其中一条本命蛊虫已灭,这对我伤害极大。另一条放在程烟苏身上的蛊虫虽然不知什么缘故不听我号令,但是应是没有被发现的,若我与它距离近一些,就是再有古怪的地方,这女娃子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杨郎放心,阿兰无事儿的。”

杨虚彦摸了摸她的发表示认同,他的脸在没入黑暗中看不清神色:“这次一定要杀了她。”

两人绝没有想到有人悉知了他们的约定地点,并且有本事在诡异莫测的苗女和石师高徒的眼皮子底下偷听他们的谈话。

杨虚彦谨慎小心的注意外面的动静,绝没有想到烟苏和徐子陵就躲在破旧的祭台下。

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他,虽然烟苏一直没有任何动作,但丝丝甜香慢慢的灌入他的鼻中,烟苏身上总是带着一点也不难闻的微弱血腥味,夹杂着这样的味道让他渐渐放弃了对香气的抗拒。

徐子陵脑中猛然浮起了半开的里衣,雪白的香肩,绮念一生,等到长生诀凉气灌顶的时候,变化已经难以消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