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咬着牙,烦躁到了极点。 他克制不住心口涌起的羞怒和暴戾,甚至想用尾巴把石床拍碎。 但他刚刚动了一下,就触碰到了一个圆圆的、已经没之前那么冰冷了的蛋。 是阮秋秋放在他尾巴上的。 咽下一口苦涩的郁气,渊诀泛红的、快要失去理智的双眸也渐渐恢复了正常。 他不敢动弹,只是安安静静的等待着。 一秒、 两秒、 …… 一分钟、 两分钟、 …… 五分钟、 …… 十分钟。 “婚房”外终于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