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很邪异,很脆弱,就好像,随时都要离开,消失了。
阮秋秋心口像是突然被针扎了一下,传来抑制不住的疼,她一下难过起来,到唇边的话也变了,是压抑不住的担忧和害怕,
“下次……”不要突然离开了,好么?
我很害怕。
阮秋秋攥紧了手掌,张了张唇,眸光闪烁。
她话说到一半,身体已经快到了极限的心机大灰狼还是决定按照执行之前的计划。
他大约能知道他们现在在婚房里的大致位置,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她的声音听起来变得有些难过。
食物已经足够了,燃木也不缺,还有人送了新的皮子给她,她应该高兴才对。
果然还是被那头可恶的狮子头吓到了吗?
别让他再碰到那头老狮子……
渊诀丝毫没有意识到阮秋秋会难过完全是因为他,这头心机狼卑劣的撑着木棍往前走了两步,试探性的朝她的方向伸出了手。
本来突然有些难过,却突然看到储备粮先生往离她很远的方向伸出了爪子的阮秋秋“……”
她是不是该配合他演出把自己塞到他爪子里。
阮秋秋小心的挪了一步,问狼,“怎么了?”
大灰狼先生如愿以偿的轻轻感觉到了她的说话之间呼出的暖风,眉眼冷淡,装作十分不在意的收回了手,一直垂着不想让她看到的头往一边偏了偏,没有焦距的凤眼却正好同她对上。
阮秋秋微微睁大眼,第一次无比清晰的看清了他清醒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