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秋把毛线团收好,想着天色有些晚了,那头别扭狼说不定醒了,便安抚好小薄荷、走到山洞外,用灵力联通了传音珠,打算和大灰狼先生说句话。
但她一句“田螺灰狼先生”刚念出一个“田”字,山洞外就传来了熟悉的大雕叫声“哇~呜哇~(到了到了,最后一趟了吧?)”
阮秋秋手一抖,珠子掉进了衣服里,她没有撤回灵力,只小声说完了后半句,“……狼先生?你醒着么?”
山洞里,因为些许延迟,只听到了一个“田”和后半句的大灰狼先生困惑的折了折尖尖的毛耳朵。
甜……狼先生,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说他很……甜么?
夸他是一头甜美的狼?
只是出去了一下午,怎么突然这么夸他。
渊诀拧着眉,冷着脸,俊美的面颊上却慢慢浮起一层浅浅的红。
狼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露骨又不带任何贬义的夸奖。
秋秋她,她真的是……
明明她自己,才比狼要甜美许多。
大尾巴在身后甩了甩,某·想太多·灰狼·先生,忍着最后一丝筋脉愈合的微疼,渐渐恢复了一些光明的眼珠转了转,小小的“嗯”了一声。
但他这句“嗯”声淹没在了某只沙雕随后而来的“哇~咕哇~”声中,阮秋秋压根没听见。
她看了眼手忙脚乱的拉着车的沙雕,颇为遗憾的说了声,“好吧,那狼要好好休息,我今天可能要晚一些才能回去了。”
说完,阮秋秋就将灵力抽了出来,切断了联系。
大灰狼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