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一人一狼来到婚床边的时候,阮秋秋刚想松开手,就被渊诀轻搂着腰,压在了柔软的兽皮床垫上。
阮秋秋“??”
她没想到这头平时清冷害羞的狼会突然作出这样的举动,倒在柔软兽皮垫的瞬间整个人都有些微的愣怔,脑海一片空白,只下意识伸手抵住了渊诀的胸口。
察觉到阮秋秋轻微抵抗的动作,渊诀若白玉雕刻般的俊脸上弥漫上红晕,抿了下唇,声音成静的解释,“不用紧张,狼……不会做什么的。”
阮秋秋“……”
在这种诡异的姿势下,说出这种话,她到底是应该相信渊诀呢?还是应该不相信他呢?
思想有短暂的挣扎,最终心里还憋着一些火的阮秋秋真的很难受,气的闭上了眼睛,等着看这头狼到底想要什么。
要是他敢咬她,她今天绝对不会像以前那样不好意思,一定会咬回去,还要咬的比他还用力。
因为担心和气愤,阮秋秋丝毫没发现自己现在的想法简直和幼稚的崽子没什么两样,甚至在咬回去的期盼中,她都没那么紧张了。
可惜……
秋秋似乎忘了,刚刚从修炼状态中恢复的她,身体是异于平常的敏感。
渊诀原本只是想同她额头相抵,将裹挟着许多信息量的妖识传递到小夫人那儿,但他只是微微靠近,就感觉到了阮秋秋小幅度的颤抖。
发现了这一点,原本没觉得自己在干什么的渊诀尾巴禁不住冒了出来。
他双臂撑着婚床,尽量避免自己同似乎很害怕自己,比他还害羞(不是)的小妻子亲密接触,努力控制着呼吸,让其尽可能平缓。
如瀑的黑色长发垂落,滑落在阮秋秋的颈侧,带起阵阵震颤。
额头抵上了温软的东西,阮秋秋纤长的睫毛隔着毛线条同渊诀的擦过,鼻尖轻轻碰触,在安静的山洞里,似乎连呼吸和时空都完全停滞,紧密的黏连在了一起。
阮秋秋感觉到大灰狼先生的睫毛抖的比自己还厉害,心口那些害羞的情绪转瞬间便消散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