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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秋秋一路看下来,当发现中间居然还有几幅图是一个瘸腿有尾巴和耳朵的‘大人’压着另一个闭着眼睛看起来睡得安稳的‘小人’的时候,脸色变得有些精彩。

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有和这头狼用这样的姿势亲亲过。

所以……

她好像找到了渊诀偷亲的石锤。

还真是‘石锤’。

整张石床几乎被渊诀完全刻满了,但阮秋秋还是注意到,在靠近石床尾巴的地方,有一副小小的画。

上面除了她和渊某狼外,还有好几只小狼崽子。

但那头狼明显不知道人和狼之间是如何创造崽崽的,居然画了一头从蛋壳里钻出来狼崽。

阮秋秋弯着眉眼,有些哭笑不得。

但当所有的画看完,想到他们注定不圆满的过去,阮秋秋就有些笑不出来了。

她心脏有些抽痛,犹豫了许久,还是沉默着将兽皮垫又铺了回去,用还没完全燃尽的燃木做好了饭。

……

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渊诀没有让她等很久,在天快完全黑下来之前,踩着一地雨雪回到了山洞里。

“夫人。”和记忆里一般无二的低哑声音响起,阮秋秋抬起头,看到了站在山洞口的渊某狼,“狼回来了。”

过去没有绿月棉,他还穿着那件她给他做的红色长袍,容貌俊美,额上有疤,一双狭长的猩红色血瞳,手里一根木棍,漆黑的长发上流淌下雨水。

渊诀双眸紧紧的盯着她,眸光缱绻,一如从前。

即便只是同他分别的没多久,阮秋秋却还是感觉好像已经度过了很久很久,久到,她只是看到了他,面前的视线就模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