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你这白斩鸡,跟我斗?”江遇不屑地笑了,一巴掌拍在白子微屁股上。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白子微顿时火冒三丈,瞪着江遇的眼神恨不得活撕了他。

“臭江遇啊啊啊——”白子微无能狂怒。

江遇哈哈大笑,无所谓地掏掏耳朵,见白子微还不老实,索性叉开腿坐在白子微大腿上,牢牢压制住白子微的挣扎。

白子微险些吐血,江遇看着黑瘦了些,结果比以前还要重!

要不是床垫够软,他腿可能已经断了!

臭弟弟!亏以前还真情实感地想过他!白瞎!

“给客官唱首曲儿哈,喜欢骚一点的不?给你唱个《痒》吧。”江遇又开始嘴贱。

“江遇,”白子微咬牙切齿,“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姿势很方便,江遇索性俯身在他耳朵边吹气:“给我一万次机会,都是一样的结果。”

他在特警训练营里又不是过家家,天不亮就要爬起来负重晨跑五千米,这还只是热身而已,比肩特种兵训练的地狱级集训不是盖的。

江遇心里有数,要是再碰上群架,他以一打十都是小菜一碟了。

白子微被压得没脾气,以前还能让江遇吃点苦头,现在毫无回击余地,完全被碾压。

江遇像磕了十个大力丸,说不定还真有八块腹肌了,这谁惹得起?

白子微叹息:“还真没白练,我听说军队训练可恐怖了,你竟然能挺下来,还主动要求高标准……采访采访你,怎么做到的啊?”

“因为想着你啊。”江遇笑了。

训练坚持不下来,就摸出那张跟手机桌面一样的小照片来,手指隔着透明胶带摩挲着傻笑,再靠着重新挤出的几分意志力死撑硬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