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浮生眨了眨眼睛,用力点头:“是啊,就是他说的,怎么,不准?”
反正谭凯旋估计是没什么机会与祝玉史打交道了,赵浮生也不介意扯虎皮拉大旗,吓唬一下谭老板,否则这家伙说不定真抱着所谓富贵险中求的心思,一头扎进去。
两辈子的兄弟,赵浮生太清楚这家伙的赌性有多大。
事实证明,他猜的一点都没有错,谭老板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几乎是咬着牙说道:“我爸和我都觉得祝玉史说的未必就是对的,但我妈不干,她说这种大老板的消息来源广,路子野,硬逼着我爸清仓了。”
“那你还纠结个粑粑……”赵浮生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
“我这不是担心么,万一股市又涨了怎么办?”谭老板很显然还没有达到不动如山的那股子境界,现在的他还只是个年轻人。
赵浮生看着死党,无奈地说道:“你换个角度想,没准股市大跌,到时候你瞅准机会进场,还能大捞一笔呢。”
“嘿嘿,那多不好意思……”
“你不好意思就算了。”
“好意思,好意思。”
两个人近乎于逗逼的对话,实在是让人无语。
哪怕是赵浮生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认真的对谭凯旋说:“你听我的,连祝玉史那样的人都不敢继续留在股市里了,你家又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还是谨慎一点吧。”
谭凯旋沉默了一会,轻轻点头:“我知道,只是眼看着有机会,不博一下,心里不舒服。”
赵浮生无奈的点点头,在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这就是谭凯旋的性格,总是喜欢赌博,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概率,他也会去尝试。正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谭凯旋的事业登上巅峰依靠的是这种性格,而失败,同样也是因为这种性格作祟。
赵浮生忽然想起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听说过的一句话:人的一生,任何改变都不是一首田园诗,它伴随着眼泪和痛苦。